比较视域下女性的成长困境—《寒夜》与《包法利夫人》主人公形象解读

作者:张伊楠  2020-09-02 10:37  新传播    【字号:  

巴金笔下的《寒夜》与福楼拜笔下的《包法利夫人》在人物形象塑造、艺术手法运用、女性意识表达上有其相似处和差异性,因此本文以曾树生和爱玛等主要人物为分析对象。


于她的社会地位的不同,但至少有文学素养,有生活趣味和方式的追求,不断努力地追求进步,在这一点上是两性平等的,这是她对社会建构的性别认同的挑战,以平等的地位对男性发出的蔑视”[1],虽然爱玛对于爱情的追求成为自己香消玉殒的悲剧根源,并且不被男权社会认可和尊重,但是她也由此迈出了巨大的一步,唤起心中隐秘的世界,大胆突破禁锢女性幸福的障碍,成为那个时代对女权追求的一抹独特的亮色。

 

二、人物形象的对比

(一)曾树生和爱玛的妻性和母性

作品中的两位女主人公是妻子,是母亲,但是她们并没有完成好他人眼中这两重身份的叠加,反而遭受了世俗眼光的非议和责难。曾树生作为妻子这一角色一直饱受汪母的诟病,面对树生的社交生活汪母总是强调她丝毫不顾及丈夫与家庭,而树生费尽心力地挣钱维持家用,也被说成“她们当‘花瓶’的,不怕扣薪水”“说是在银行办公,却一天打扮得妖形怪状,又不是去做女招待,哪个晓得她一天办些什么公?”[2]。另外,曾树生和丈夫汪文宣之间相爱的程度并不平等,如果说汪文宣给不了她满意的婚姻是性格天生软弱所致,那么,她对汪文宣的爱则是后天经不起考验的。丈夫重病卧床,她忍受不了家庭日益压抑的氛围,毅然随陈主任远走兰州,虽仍不忘向家中汇款,但细细考量不难发现,此刻的曾树生已经被生活磨圆了棱角,当婚姻丧失爱的支撑,怜悯性质的亲情不足以撼动她向往自由的心,年轻时单纯的美好心境和理想已经不复存在,她认为唯有用尽全力地存活下去才配得上谈论未来和幸福,然而她所寄予的未来和幸福里面可能没有汪文宣的身影。其次,曾树生母性的缺失亦是“实至名归”。从表面上看,她将小宣送进贵族学校是重视儿子教育培养的体现。向深处挖掘我们可以发现,


[1]杨雪:《从女性主义视角看〈包法利夫人〉》,《信阳农业高等专科学校学报》,2007年第2期。

 

[2]巴金:《巴金选集》第6卷,四川文艺出版社,2010年,第165页。

编辑:新闻中心-实习生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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